君如今依旧昏迷不醒,生死难料。此番乃是顾虑蚩皇地宫开启之日将至,才不得不替严玄豁出头,然而眼下形势已不是自己所能掌控,还是以保命为先,一念及此,心中顿生退意,道:“不想竟是南宫宗主亲自来此,燕某失礼了。”
南宫北斗怪笑道:“你没失礼,似你等正道之人,撞见本宗这等邪魔外道,不应该一贯是喊打喊杀的么?”又看向柳思月,问道:“你就是柳思月?”
柳思月道:“正是。”
宫清心喝道:“你等邪魔奸宄,人人得而诛之,竟敢在此猖狂,真当这天下无人了么?”
“听听看,这才自诩正道之人该有的言语。”南宫北斗哈哈大笑,道:“现在本宗就站在此地,你等可以来除魔了。”
燕远别自忖若要动武,在场众人就算齐上,也未必能够胜得过南宫北斗,若是不战而退,也不免名声扫地,一时之间竟是进退不得。
严玄豁道:“南宫宗主前辈高人,如此为难我们这些小辈,未免自降身份。”
“你不用替本宗操心,反正本宗也没什么威名可言,恶名凶名倒是有的,本宗也不在乎多一些少一些。”南宫北斗怒眉一凛,喝道:“你们谁先动手?”
燕远别、严玄豁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