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车子的车牌既然是连号五个七。没有点能耐的人肯定是拿不到。
当下我便觉得自己太过于着急了,没有事先了解清楚便趟上这事,若处置不当,吕志业应该有不少手段可以整我们。又心想,吕志业和我年纪差不多,应该是在唯物主义的理念中成长的。若不是真没了办法,怎么会找上我呢?
因为我是他最后的希望!
路上,吕志业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我一直观察着他,发现自从上车后,他连动都没动过,双眼盯着前方。我和张快乐坐在后面,所以看得非常清楚。
就让因为好奇而一路那摸摸那瞅瞅的张快乐安静点。
我说:‘请不用过多担心,咱们先到那边看看,要发现不了什么问题,那我就亲自请你母亲上来,当面说个清楚’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