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这,我们走了许久,我一看时间也差不多后,便停下脚步,叫他们回去。
张快乐最不愿意了,说回去干嘛,不是说猎户受的伤能自愈么,咱们得罪了他,难道要回去挨枪子啊?佛老又不在,为什么咱们还要回去。
子燕也不明白,但她从来都站在我这边,说了句:‘也许那猎户会自己追来也说不定。’说完后,站在原地等我明示。
张咏德也急了:‘林先生,我看那猎户是个莽汉,没说两句就拿枪指人脾气好不到哪里去,咱们还是不要惹一生骚的好。他没追来也许是手上疼痛这才放弃,咱们再回去,这不是往枪口上装么?万一他气头上真给你来上一枪,这荒山野岭的,咱们上哪说理去?’
张咏德讲的很有道理,想的也比较周到,不过,他们可以不回去,但我必须要回去。
我抢下猎户猎枪还有一个原因,那便是,刚才我发现在那草丛中有一双蓝色眼睛紧盯着我们这边,青天白日的,我到是看的清楚,那蓝色眼睛的主人,是一只黄皮子。
这也是我为什么说那猎户命不久矣。
这一切是我做给那黄皮子看的,我让黄皮子以为我们就此离开,他才敢对猎户下手呐!
理由无他,我是道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