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,紫一块,你猜她怎么说?‘伯耶,他伸手摸我胸口,捏我……你对我妈也这样吗?’当时我也不顾情面了,这样不要脸的话广庭大众下都说,还有什么客气的。我怒骂‘我是摸你妈了,这是什么?这是爱,你懂不懂’?你想想我儿子过的是什么日子。”许家金说到伤心处,鼻子一酸,泪眼朦胧,他用手帕擦了擦。“她的话倒给了一个机会,迎势而上,这是夫妻么?责任在谁身上。”
“实在不像话,这是家庭冷暴力。”高初飞义愤填膺,抱不平。
“说得他们没话说了,那司法员也无话可说了。”
“孩子判给谁了?”王玄标吸一口烟,张开嘴唇,烟雾从牙缝中窜出,像表演特技。
“争了一场,法官劝我,儿子以后会再娶的,有小孩子不好找。我才同意孩子归她,成方付抚养费。我老许虽然借债过日子,毕竟是我孙子,付了。”许家金快刀斩乱麻,长痛不如短痛。
好心有好报,成方后来去了南方,找了一知己,瓢不敲碗不响,结婚了,生育二子。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莫为儿孙做马牛,尊重孩子的选择。”许家金最后说。
“是啊,儿孙好似我,留钱干什么?儿孙不如我,留钱干什么?”王玄标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