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高初飞放开,脸一阵热。
众女子一见,两人是熟人,便告辞“余璐,拜拜!”“拜拜!”
“刚下班,我请你去吃夜宵!”高初飞主动邀请。
“好吧,就算你对我的感谢!”余璐迟疑了一下,愉快地答应了。
山城排档比比皆是,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坐下,点了夜宵,慢慢享用。
“我一直有一个疑问,那天你怎么肯为我付账?你不怕我不还你吗?”高初飞不解地问,这一直纠结在心头。
“我说在赌,你信吗?”余璐侧过脸,好美剪影。
“赌?”高初飞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“赌你的人品,我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!”余璐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高初飞好奇地问。
“许多客人来了,总认为我们下贱,酒后动手动脚,语言粗鲁,可你不。”余璐椐实作答,说首叹了口气。
“原来你注意我很久了?”话一出口,又感觉有点唐突,便笑了笑。
其实在舞厅混,阅人多多,这也是一种职业催生的副产品吧。
“你真不记得,三年前那事了。”余璐忽然幽幽一叹。
“三年前?”高初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