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,形销骨立。
程庸去过几次,江夏华凄苦地笑了笑,可还是无法赶走梦魇。原来吵着要进她班的教师子女,找着这样或那样的借口,把孩子调班了,如同加在骆驼背上最后一根稻草,江夏华彻底垮了。程庸愤怒地找到那几个落井下石者,“你们有没有一点良心啊,这样做会逼死人的,想过没有?”
“有么法子啊,她都这样了,我们能放心嘛,假设是你该怎样做?”无言以对。教师的尊严在哪?
后来江涵秋动用社会关系,江夏华回到县城,到电视台当编辑。一天程庸听说江夏华服毒,赶到时,人在医院内,见到程庸,她惨然一笑,“不想我死,除非让我回到学校。”
最后一次见到她,是她回家看父母,顺便到学校。高初飞一见非常高兴,吩咐程庸准备晚餐,热情接待。江夏华人开朗了不少,脸色红润,程庸看到兴奋异常。
晚上高初飞安排梅上云、哈姐和许家金与她打牌,玩牌中江夏华大笑不止,原来,许家金背后有面镜子,从镜中可以看到他的牌,和了好几次实在忍不住。
想不到那次竟是永诀,躺在鲜花丛中的江夏华那么娇小,脸上却带着笑意。
“也许因为偶然,我选择了教育。可一旦选择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