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安排下去吧。”
……
母亲会骑马我见过几次,我不知道马术的好坏,但母亲戴上骑兵头盔,披上一件骑兵大斗篷的样子,一时还真难以从骑兵里分辨出来。那件斗篷大部分跟普通样式相似,但有几个细节并不相同,我想安森人察觉不出这种差异。
我跟姐姐则被两个骑兵兄贵抱在怀里,宽大的斗篷同样包裹住我们的身形,然而脑袋只能留在外面。
这鬼天气我一点都不喜欢,冷不说还潮湿,风刮在脸上有点刺痛。
被抛弃的士兵没什么不满,他们转向往说定的山丘挺进,准备搭建工事。
车队分成两支,分道扬镳。
躲在森林里的安森人没有多少异动,或许当前的力量对我们无可奈何。
然而不久,后面的森林里往空中射出几箭,是信号箭,三高一低。
“队长,林子里有骑兵跟着我们。”
看见了,但林子里黑洞洞的,看不真切,只有些动物骚动着,不少鸟儿乱窜着飞出林子。
“……”,阿库尔亚斯看了一眼,“加快速度,恐怕前面会有拦路的,乘他们合拢前冲过去。”
马背上滋味比马车里更糟糕,我感觉自己都快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