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种山摇地动的错觉,我被剧烈的颠簸晃的都要吐了。
甩了那股晕眩感,感受马儿还在奔跑,往后瞄了一眼,一些无主的马儿在原地打转哀嘶,还有些则在乱跑。安森骑兵顷刻间只剩几个,还在努力打转马头。
糟了,安森人的战士还是快速围上来了。那是什么,跟那些土气又非主流的相比,让我从脚底涌上一股寒气。
里面有几个更为高大强壮的战士,肌肉贲张,古铜的皮肤崩得紧致,有种雄性的健壮美,上面刻画着比普通安森人更精美,甚至说诡异的纹身。
“那是?”,连骑兵队长都有些惊讶,“小心!”
几根飞斧甩了过来,假的吧,这么远!
有几把被武器挑开,有几把打在盾牌上,差点把人晃下去,还有两把,砸在战马身上。
一匹战马人立起来,而另一个亲卫骑兵直接随着马儿一扑,甩在地上不知死活。
“是阿肯部落的天选者,快走!”
“呜,呜,呜,呜”,短促的号角响起,那是树桩上的一个号手。
同样的号角声在远远的后面回应。
糟了,那几支牛皮糖还跟着?
又一轮飞斧,太远了,准头指望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