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的床上呼呼大睡。看着她睡得正香,鼻子还一抽一抽的,我心头松了下来,随即又为自己的紧张和狼狈感到有些哑然失笑。
出了苏西迩丽雅的房间,折回走廊,发现母亲正站在我房间的门口,看见我的出现,母亲似乎放松了下来。
我无意识地保持着仪态走到母亲身边,对上她的眼睛。
“你做噩梦了?”熟悉的清冷。
“嗯。”
母亲眼角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,在女仆的灯下仔细的打量着我的小脸。此刻我一定很苍白吧,母亲此刻的眼里毫不掩饰的心疼。
她蹲下来,把我拥进怀里,鼻子埋在我头发里,还嗅着我的发香。
“今天你父亲的消息还是吓到你了吗?”
我没有回答,残存的男性自尊不想承认这个说法。
母亲放开我。
“可怜的孩子,今晚妈妈陪你睡。”
“哈?”对此我相当扭捏,然而反对的声音在母亲那不接受反驳的目光中如同土鸡瓦狗。
“那,那,父,父亲呢?”
“现在不用管他。”似乎还有点嗔怪的味道。
简单漱洗了一下,洗掉一身的冷汗,换上新的睡衣,娇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