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之前那几个跟踪狂,因为跟得太近,结果在巷子某个拐角跟队伍后面碰上,被我们的护卫收拾了一通,只有一个勉强跑掉了。
“你们是谁?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?”母亲问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跟踪狂。
那个跟踪狂还装好汉,只嘿嘿的诡笑着,父亲的侍卫看不过去,对着他的肝脏来了一下,可怜的囚犯顿时跪在地下直干呕,头上满是大颗大颗的冷汗。
“说吧,你们是谁?”母亲转向另一个囚犯。
“我说,我说”这个囚犯明显没那么硬气,“我们,我们是奥杜因家的老鼠。”
“哦”母亲似乎毫无波动,她冲侍卫点点头,然后继续带着我们赶路。
”母亲,那几个人是不是跟当初袭击你的人一样?“
”或许吧“母亲没有回头看我,”但他在说谎。“
”为什么?“
然而母亲并没有回答我。
……
穿过这条巷子,外面又是一条大道,依旧到处是狂欢的暴徒,一些人还在从某些房子里拖出些东西,甚至包括家具,好吧,还有几个尖叫的女孩子,看着像是什么富人家的女仆。
这些零散的暴徒看见我们这支队伍,倒是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