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汉,或者该叫拜蛇教狂徒,此刻虽还未死去,但也正在死亡的路上。
这不是我第一次经历旁人的死亡,但却是我第一次仔细直面另一个人生命逝去的过程。
他就趴在地上,一开始背部还有起伏,侧脸的嘴还在喘息,先是急促,逐渐变得绵长,最终一切都停止了。就那样,嘴巴保持着微张,侧漏的那只眼依旧半眯着,瞳孔已然消散,面色好像失去了光泽,变得黯淡,太阳穴的青筋诡异地消失了,眼影也淡了下来。
他死了,像一个人而不是像一个怪兽那样死了。
这是敌人,叹息着甩甩头,试着甩掉不合时宜的圣母情怀,我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痕迹。
看起来,应该是狂徒扑倒在地,把我摔了出去。于是我被摔醒了。
但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,即使之前是明显带伤,也不至于就这样突兀地死去啊?
另外应该还有些邪教徒的啊,怎么都不见了?
这里是哪里?
又想起妈妈被狂徒拍飞,心头顿时一紧,挂念着七上八下的。
母亲她还好吗?
母亲她们现在在哪?
一时之间,数不清的疑问冒了出来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