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下去!快下去!”突然乌列尔大声喊了起来,急躁地把台上的人往东边赶了下来。
还没等莫名奇妙的我们回过神来,他继续喊着:“蹲下,躲在台子后面,别站起来!”
有两个平民男子跳下来后依旧傻愣愣地站着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随后噗噗地几声,他们身上突然爆出几道血雾,几支利箭透体而出。
不对,不是几支,而是恐怖的箭雨,就像瓢泼大雨盖在顶棚的那种令人震撼的动静,嗖嗖嗖噗噗噗,所谓飞蝗扑面不过如此。几支箭矢甚至贴着我的头发穿过,惊得我一哆嗦,死死地把背抵住台子,蒂塔和维比娅干脆则抱着脑袋大声尖叫。
东门大道上这一段顿时死伤枕藉,大量的平民被利箭贯体,放眼望去,好像街道上突兀地长满了狗尾巴草。大量垂死的呻吟让心神不宁。
身穿重甲的溃兵倒伤亡不大,只有无盔甲护体部分中了几箭的倒霉蛋躺倒了一些。
“出城者,视为叛国,一律杀无赦!”追兵们大声地喊着,声音从远方传来。
“疯子!疯子!“乌列尔咬牙切齿,”朱利纽斯的正义啊,这简直闻所未闻!“
勉强从眼前惨状的震撼中恢复过来的我,拼命搜寻母亲的迹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