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婆总算回来了。她进门后看见我正在大厅,笑着向我打招呼。
我很淑女地回了个礼,她笑得更开心了,直说“不愧是大小姐”云云,随后问了些习惯不习惯之类的寒暄,嘴里又念叨起路上盘查真严什么的,还不停地说着些生活琐事。
不过我更好奇她跟乌列尔的关系,有意无意地试探,老婆婆语焉不详,只说是认识的好小伙子,说着又念念叨叨地说着他的好,简直像鳏寡老人盛赞三讲五美好青年。
我脸都快被不断应付的假笑弄僵了。
我在乌列尔嘴里,大概只是个“被绑架的贵族女孩”,听起来老婆婆并不清楚我具体的身份。
“那这房子是您的吗?”
“不是不是,这房子可不是我这老太婆的”老婆婆连忙摆摆手,“是有人让我帮忙打理。”
“他自己不住吗?”
“是她”,老婆婆纠正,“她出门有段时间了,大概,还要在外面待挺长时间。”
“她?”
“对,是个体面的好孩子,就是总一个人独来独往。女人家一个人多不容易啊。”
继续问下去,屋主大抵是个挺年轻的女士,好像跟乌列尔认识,仅此而已,没太详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