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天都还是黑的。大家细细地检查着装备,几个大包袱由马库斯和三个护卫负责,我作为小女孩,自然是一身轻,换了身比较方便的服装,其他只有几个贴身包包和那个飞刀皮套,对了还有那把短剑,毕竟很轻巧很适合我,马库斯还给我弄了个简易的皮鞘。
乌列尔没穿那身帅气的盔甲,而是套着件大斗篷,里面穿着一身紧身皮甲,配着双剑,还真是画风突变。
此时老婆婆早早做好了早餐,美美地吃过一顿,众人便在乌列尔的带领下离开了这个住了几天的民宅。
难得起得比蒂塔早,我没有跟她告别,实际上,我甚至从没跟她说我们要走的事情。
但走的时候,我感觉她应该早醒了。
不过有些事情,她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。我微微叹了一口气。
乌列尔似乎对这些巷子很熟悉,昏暗的凌晨中,依旧是七拐八拐,早已被绕晕的我一直处在毫无方向感的懵逼状态里。不过如他所言,这一路走来我们都没碰到什么禁卫军。
最终我们停在一间破旧的房子外,比之前那个宅子档次差多了。
乌列尔打量着四周,然后在房门上敲了几下,应该是信号什么的吧。外表什么的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