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女神”。
略纤细的轮廓看起来似乎是个女性,姿势跟五号不大一样,蹲在角落却朝上张着嘴,双手按着腮帮子,我甚至能从那个黑洞洞的眼眶里感受到一股绝望和不甘,只是同样的蘑菇添加了一丝恶搞,让我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笑。
“我们快进入旧城区了,”迈瑞斯再次让我们检查人数和装备。
在这不见天日的地底下待久了,我们几个都闹不清现在什么时候。
“应该快下午了,”迈瑞斯拿出干粮和水,“先吃饭休息一下。如果一切顺利的话,我晚上就能赶回去,干完这一票我一定先给自己放个假。”
他的几个手下听了嘿嘿笑了起来,我看了看,好像是那种男人都懂的意思。敢情半夜还要会情人呢,话说你们带着一身阴沟里的腐臭味,真的不打紧吗?
……
事情终于有了变化,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一具新鲜的尸体就躺在迈瑞斯前进的道路上,穿着拜蛇教徒常见的那种黑衣服。乌列尔过去翻了翻尸体,我不知道他查看了什么线索,甚至在翻找牙齿。他很确定这是一具拜蛇教徒的尸体,而且死亡时间很近,身上有锐器贯穿的的伤口,还有撕咬的痕迹。
但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