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有些没反应过来,然后才骑着马小跑过来跟骡车并驾齐驱,“你说后面那个人是不是跟着我们?”
往后看了看,那个刺客信条骑在马上,不紧不慢地跟在车队后面。
“可能只是顺路”,马库斯摸摸下巴,“你应该是想多了。”
“嘿,从旅馆出发后他就一直不紧不慢跟在我们骡车后面好吗,他明明可以更快。”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“那你能怎么样?”马库斯耸耸肩,“跑过去问,‘嘿,你小子别在跟着我们’?毕竟这帝国大道又不是我们家修的。”
好吧,这里毕竟不是诺森佛利亚,那边不少路倒确实是我们家修的。
又到了傍晚,天色渐暗,路上车队出了些小事故,耽搁会些,这让我们不能及时赶到下一个宿点。
突然我心头一动,恍惚间好像念了个什么,这种感觉一纵即逝,我连个尾巴都没抓住,“白炽灯”果然又亮了。这很突然。
现在所有人都盯着我看,简直就像舞台上被聚光灯照射着,无处遁形。这种突然被无数双眼睛聚焦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,一时半会我竟然愣愣地说不出话。
“啊哈哈哈,我妹妹她跟个安托利亚的魔术师学过个戏法。”倒是马库斯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