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跟着,这画风也挺扎眼的。
下车后我走得很慢,生怕身边护卫跟不牢,会不小心没把光遮严实晃出来。幸好天黑后外面人不是很多,我这样奇异的画风倒没引多少人注意。直到进了马库斯订好的房间我才松了一口气。
学者们热情不减,一个女孩子的闺房欸,竟然涌进了一大帮糙老头,他们目光灼灼地观察着漂浮在我上方的奇怪的’火球‘,谁也没法下一个确定的结论。
“那么,格尼娅,这个东西你到底是怎么变戏法变出来的?”我最熟的那位老人问我,他的表情一点都没有了老人的那种沉稳。
这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我急于甩锅,或许让他们调查一下也好,于是我很干脆地把那张作废的卷轴拿了出来,上面本该时不时映射出流光的纹样早已暗淡无光。
我把自己推个一干二净,只说无意间从个安托利亚商人那里得到这么张神秘的卷轴,没想到按照他说的法子做,竟然真的”变出戏法“来了,真是好一个懵懂无知的单纯女孩啊。
学者们被转移了注意方向,一群老人围着卷轴又是一通研究。
我一看他们这劲头,只怕晚上甚至可能会在我这里通宵,连忙装大度地表示,这卷轴就送给他们研究了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