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者们兴冲冲地走了,我把马库斯也赶了出去。这次的旅馆不怎么样,也没有女仆什么的,但洗澡水还是有的,毕竟这个时代对卫生还是挺讲究的。
有“白炽灯”在,房间里连油灯都可以省了,整个亮堂堂的。我哼着歌洗了个舒服的泡澡,头发就不洗了,这份世界没吹风机,晚上晾干好麻烦的。
又在灯下看了一会书,体验果然比昏暗又晃动的油灯火烛棒多了,不过毕竟习惯了早睡,我打着哈欠施施然在眼睛上绑了布条睡觉。
然而半夜又醒了,不过这次不是外面的骚动,而是,我感到房间里有人。
即使隔着布条,但还是能感受到“白炽灯”已经熄灭了。严格来说,屋子里很安静,但背上依旧起了鸡皮疙瘩,丝丝凉意挥之不去。
“谁在那里?”我底气不足地试探了一声。
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但心中的不安不减反增,最终有些受不了,我开始吸气,准备呼喊隔壁的马库斯。
“等等……小姑娘,我对你没有恶意……”床边一个奇怪的声音让我心头一惊,好近,而且我无法想象把这种声音跟任何一种形象联系起来。
但我没有回应,一是吓的,二是我在等他的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