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问题,她毕竟也不是本地的土著,而是外来讨生计的佣兵,她想了想,说:“那孩子。”
把母亲安顿好的男孩明白了我们的意思,他本想自告奋勇给我们领路,但我阻止了他。
“谢谢你的好意,但只要告诉我们出去的路就行了。”
如果出意外让人看见跟我们的瓜葛,这孤儿寡母的触犯地头蛇,只怕以后永无宁日。
最终男孩用水在桌上画了份简易的地图。真奇怪,明明上辈子看地图毫无压力,为什么现在东西南北都闹不清楚,只能勉强分个左右。
奥拉的脸色也有点窘迫,注意到我在看她,她更有些尴尬。
“那么明白了吗?”讲完课的男孩兴冲冲地问我们。
然后他看见面前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直愣愣地看着他。他挠挠脑门,说:“要不还是我领你们出去吧?”
“不行!”我坚决否定。
男孩不知所措地继续挠挠后脑。
“要不你告诉我们,出门往左还是往右,这个路口往左右还是直走?……”
“好吧”,他点点头,之后的说明听起来就容易多了。
等男孩出去探下附近的情况,我悄悄往桌子上放了些小钱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