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库斯吃痛的样子不似作伪,我看了看了受创处,只见红肿得厉害,幸好行囊里有各种旅行必备的药剂。
“你干嘛不另外选个更厉害的人上去?”我有些埋怨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还有些肿胀着的伤口,看着怪惨的。
“只是看不惯他那样子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,这时候看起来跟普通的毛头小子没啥两样,我常常忘记他还是我们卡兰迪尔家的少主,可是我未来的仪仗。
“少爷打得不错,那个人的枪术攻守兼备,我上去也没什么把握。”一个强壮的佣兵替马库斯说了几句好话。
好吧,至少打的很顽强,有股子热血漫的风范。
“那些人是哪来的?”我对那个使枪的战士印象深刻。
“应该是往南一点城邦的”,一直没说话的向导说了句,“他们带着地方口音。听起来他们应该已经驱逐了的使者。”
“使者?”
“听说这些天城里有使者来过,要求各地服从帝都的调度。”
“这样啊。那现在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说到这些人,话题又转回他们带来的消息,我问马库斯。
波谲云诡的局势让人有些不知所措,计划还真是赶不上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