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最完美的圆形,而且这代表了无尽的循环。”巫师终于站了起来,活动活动了腰身,“这样主体部分就完成了,只需要再在这些位置加些符文和符号。”
确实怪累的,看起来这还是个体力活,我心想。
然而这才只是开始,毕竟还只是草图,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媒介材料画到打好的底线上去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我皱着眉头看着巫师最终调试出来的怪东西,黏糊糊的一大盆。
“这不是最好的媒介,不过这小地方有些材料实在找不到,我找了些替代品……应该凑合了吧。”他解释说,“阿什人毕竟是理性的,他们试图追求万物的本质,在远古巫术的基础上,抽象发展出更纯粹的理念,用些基本元素调和配置进行替代,不然可能需要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”
“比如说呢?”奇奇怪怪的东西?我对此有些好奇。
“比如说一些很原始的祭坛就需要处女之血什么,不过具体需要什么是根据法阵的目的而定,像有些用的就是硫磺。”
咦?怪恶心的,又看了看整个法阵,忍不住心想,涂满这些多线线圈圈,需要多少血啊,多可怜的少女。
“为什么总跟少女过不去?”我想起了拜蛇教的祭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