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解除警戒模式……“同时那个守卫的手臂收了起来,自顾自开始往回走,留下莫名其妙的我们俩。
这,不会就是萨莫安干的吧?
等到那骇人的四臂守卫消失在走廊拐角,再三确认它不会回来,我们才开始检查情况。
现在整个大厅一片狼藉,之前那些干尸被搅得如同垃圾一样撒得到处都是,那些护随们也被斩的七零八落,残肢断臂令人作呕,奇怪的是没有太多的血腥味。
找到艾斯巴鲁了,仰面躺着,一道恐怖的伤口至肩膀斩至腰际,看样子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捂着嘴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,心里依旧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。
还没等发完感慨,却看见他的身子动了动,差点又羞耻得尖叫起来,简直本能一样。
都是身体的错,我恨恨的想。
女仆注意到动静,跑了过来,她蹲下来去,把艾斯巴鲁扶了起来。
“他,他,他还活着?”颤声问道。
女仆点点头。
跌跌撞撞中艾斯巴鲁的面罩滑落一些,露出一张毫无特色中年人的脸,但是没有瞳孔,而且毫无血色,完不像一个活人。
但他喘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