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团硬熬要好。想到昨晚又冷又怕的际遇,鼻子竟然有些酸涩起来,一股委屈跟着泛了上来。
嘿,说好不娇气的,连忙甩甩头,但眼眶似乎还有些湿润。
这副可怜的模样让老奶奶摇了摇头,“这糟糕的世道。”她说道。
后来没再看见那几个无赖的身影,也不知道又去干什么坏事去了。
天黑下来,没什么事情可做,从水缸里打了几瓢水简单梳洗了一番。老人心疼灯油,也早早吹灭烛火,我草草睡下。
不想第二天衣服更加皱巴巴,脱掉外衣叠放整齐,钻进被窝,严格来说感觉并不好,这些被褥实在有些粗糙,还有些结块,躺上去磕得娇嫩的皮肤有些疼。莫名想起那个睡几十层被褥还能感受到底下豌豆的公主,咳咳,你才不是那么娇气的大小姐。
不像昨晚那样又惊又累,今晚这么早睡下,一时倒没了睡意,感知却变得敏锐起来。
不远不近的距离,似乎有些咯咯咯的动静,黑暗中像是什么东西在抓咬木板,是老鼠吗?身子略微僵硬了一下。安啦安啦,安抚着自己,或许该庆幸这气温,虫子倒没那么多。
隔壁老人偶尔发出些咳嗽声,屋外还时不时有些狗叫,此时这些犬吠不再带来恐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