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现在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,前面这只正绕着打转的老鼠似乎正在进行某种求偶仪式,而对象恐怕就是我这只假白鼠。
“老鼠大哥,老鼠大哥,我不是老鼠。而且,而且从灵魂上来讲,我跟你一样也是公的。”——“吱吱吱吱吱吱……”嘴里念叨个不停,然而冒出来的声音都成了尖细的鼠叫,连自己的都听不懂。
然而对方已经进入了某种亢奋状态,不住地上窜下跳,不住地来回爬动。而每次试图绕到后面总让我后庭一紧,夹住尾巴连忙转身,生怕它扑过来爬人家背上。
这样不是办法,得赶紧逃走变回来。心里想着,爪下有了动静,乘着它再一次转后面去,撒起爪子就跑。
咦咦咦咦?它追上来了,而且爬得好快,不一会爪子挠地的声响就窜到了前面挡住了去路,只见朦胧的阴影中依稀的鼻子轮廓还在不住地四下嗅探。
救命啊,非礼啊,有色鼠啊。心里狂啸着,忙不迭堪堪刹车掉头转向,磕磕碰碰闹得身下的木板吱吱嘎嘎直作响。
那只老鼠愣了一下,紧接着又执着地追了过去,再次闹腾出一路的动静。
“哦,该死的老鼠。”只听天花板下的男人烦躁起来,大声咆哮了几句,还用力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