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的确精干,但依旧带了不少伺候人的奴仆,包括我的小女仆利亚娜,她此刻正好奇地东张西望。另外还带了不少东西,大箱小箱的,这需要雇佣一些搬运工和车子。等我们坐进轿子里那已经是好一会之后的事了。
坐轿子比坐马车稳当,何况还带着松软的垫子,舒适感可谓优秀。就是侧躺在上面被几个本地的轿夫高高抬着,这种感觉怪怪的,尤其是几乎轿子没有遮挡物,只有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帘子。
其实帝国贵妇出门坐轿往往都是这个样子,只是我一直没怎么坐过,怪不习惯的。
你看,以母亲的综合条件,回头率不言而喻,实际上连苏西迩丽雅也不少,捐带跟姐姐共乘一轿的我都分享到了不少人的窥视目光,这让人很不自在。
目不斜视,正襟危坐,如坐针毡一般地抵达了今晚的归宿——外公,或者说舅舅他们在城里的院子,我才总算松了口气。
好累,记忆中的几次遭遇战都不过如此。
“大小姐!”一位上年纪的嬷嬷迎了出来,她满脸高兴地冲着母亲致敬。
然而并没有外公家的亲戚在此处,连仆人都不是很多的样子,听起来,他们大部分都在外公静修的别庄里,城外的某处岛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