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开口就是脆生生的小女孩声音,又只能先行忍住,继续维持傲慢高冷的姿态。毕竟我不会伪音。
等到气势上镇压全场,示意一群惊疑不定的缴械俘虏畏畏缩缩地自己进了一个房间,然后我又用一根铁链子把门缠绕起来。
之后试图去掏墙上那位腰间的钥匙,事情的发展出现了某种尴尬——这串东西跟它的主人一起被蛛网黏住了。
“大师,大师!能先放我下来吗?”已经恢复视力的某人,态度几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他眼神殷切地恳求道。
还以为这会是个冷酷的人,没想到也挺会见风使舵。
瞪着他看了一会,好吧,他应该看不见我的眼睛。
“没关系,没关系,我很好。”他自己很快放弃了。
有时候蛛网韧性太好也是个麻烦,捡起那把被扔下的匕首切割了半天,几乎毫无作用。
既然没钥匙那就直接砸锁算了,来到囚室前,抄起那个小凳子,用凳脚咣咣咣地砸了好几通。
没想到这锁还挺牢固的。
回头看了看蛛网中人,他连忙把脸撇向一边,眼神飘忽。真糟糕,感觉自己的人设有些崩塌,身子甚至有些难为情的发烫起来。
早知道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