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还是做噩梦了?”
着头没否认,任由母亲想岔。记忆的链条牵起一角,又想起了昨晚的小男孩,干脆转头问起候在一边的管家。
“塞维斯,你认识一位叫弗拉维乌斯的孩子吗?好像是狄奥雷克家的。”
“小小姐您问这个?”管家想了想了,“不大熟悉,但的确是有这么个孩子,好像……”他一拍手,“不就是这几天失踪的那个孩子吗?”
嗯?
“那那他家里关系怎么样?有对他不好吗?”
“不清楚,”管家搜肠刮肚的,看来的确不熟,“好像只见过他的保姆兼教师带着他,很少看见他家的长辈出现。”
转眼看了母亲,心想货比货得扔,这辈子不光出身好,此世的母亲虽说严厉了点,但还是很关心我的。
母亲摸着我的头发,却问了一句“你突然问一个男孩子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