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做了个‘上辈子’的梦,刚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模糊的印象,但很快梦境了无痕迹,只剩一些难以言表的意境。
“姐姐,我梦见自己是男孩子。”在收拾完仪容之后,跟苏西迩丽雅一起往餐厅走去,大概因为起来的有点早,我迷迷糊糊着不经意间说了一句。
“唔?我说你啊,有时候的确就像个弟弟一样。”走在前面的姐姐头也不回,一边走一边碎碎念,“那么我该叫你艾尔特丽雅,还是艾尔特鲁斯?”
这时才发现自己半睡半醒间中说漏了嘴,但看别人压根没想太多的样子,我来不及紧张这事就已经过去了。“艾尔特鲁斯?”嘴里念了念,说道,“这名字不错。”
对了,我在‘那个世界’叫什么来着?翻找着记忆,一时却怎么也抓不住那逃窜的尾巴。
“奇怪的丫头。”前面的苏西迩丽雅停了下来,转过身,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,“你再这么奇怪下去,以后怎么嫁的掉?”
总算又出现了,久违的愁嫁论。我瞪着她,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随后摊开双手看了看,小巧纤细的手指奶瓷一般,在晨曦中微微发亮。
怎么看都不像是男孩子该有的手。
学院里的日子单调重复,课堂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