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母亲曾抱着我哭得很伤心?”
“有吗?”马库斯想了好一会,才说道“哦,一定是那次。”他再次压低声音,“那次你差点也夭折了。”
诶?我甚至还有待在娘胎里感受母亲心跳脉动的记忆,怎么差点夭折这事一点印象都没有?
纠结了好一会,最终决定先不管这个了。设身处地想想,一位母亲夭折了一个孩子,终于又生了一个,结果差点又重蹈覆辙,这心情恐怕难以承受之重吧。
难怪几个哥哥姐姐都有位带大他们的保姆兼家庭教师,而我记忆里则一直被母亲亲自带在身边。
鼻尖莫名一酸,突然有些心疼起母亲。
还有,难不成父亲说的“母亲曾经失去过你一次”指的是那一回,而不是被安森人掳走那件事?
不过为什么不是‘差点失去’,而是‘失去过’?
这身体的脑瓜子有时候特别容易浮想联翩,油门轻轻一带都不知道开到哪去了,这跳跃性根本摁都摁不住。甩甩头,干脆一棒子把这些耸动的仓鼠全都扫走,清空脑海,靠近车窗看风景去了。
的确是个适合出游的天气,路上也不少明显也是出门游玩的旅人。
回城路上又看见了那处未完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