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易着什么东西。
真没想到这么个破烂般的小地方竟然还塞了这么多人。
“这些人是怎么回事?”我又问。
“一群无家可归的可怜虫。”领路的老大打量着四周,压着声音地说着,“这里好歹还有个地方能睡觉。”
看了看各个奇形怪状的居民,我恍惚有种这才是异世界的感觉。一个胡子拉渣的盲眼流浪汉向我伸开枯瘦的手,但被我的保镖拦了下来。
本来还想施舍一些东西,但在这种地方恐怕会招来些不必要的麻烦,抚平一下心头的波动,装作没看见一样继续前行。
身边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了足够的威慑感,一路上这些居民纷纷主动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。
重新归入阴暗前,注意到一些边缘的角落里似乎还躺着些什么人。
“瘸子,”只听有人喊道,“爱吹牛的独眼龙塔塔斯冻死了,快找人把他处理掉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都是这个月第三个了。”
我边走边回头,直到那些声音消散在通道里,只剩我们的脚步声和滴滴答答的水声。
心情似乎变得有些糟糕。
又在单调和无聊中行走了相当远的一段距离,“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