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坐到扔在地面的背包上,气呼呼的。
不过倒真不担心我们会输,从对方的步伐上就可见端倪,而且挥舞着的武器没有防备中线的意识,可以说完全是群外行。
感觉连我都能命中他们的空门。
假小子的腾挪闪避很是敏捷,面对几人拙劣的围攻游刃有余,实际上更像是戏耍,这里敲人一记脑袋,那里踢一脚膝盖窝,或者一棍扫在别人脚踝上。
“哦呵呵呵呵!你们这些菜鸟,让本大爷教教你们什么叫做礼貌。”变作混战场所的空地一片狼藉,闹腾的动静中夏库拉独具特色的嗓音清晰可辨。
这家伙,似乎很乐在其中啊,我无力地扶住自己的额头。
但最让我惊讶的是三个侏儒的表现。那个大面具的伙计嘴里念念有词,似歌非歌的,还跳着奇怪的舞蹈,甚是滑稽可笑,感觉像只活蹦乱跳的狒狒。
但另两个受到鼓舞却像吃了枪药一样亢奋起来,尤其是那个木桶脑袋,张开双臂吼起战呼,咕咕咕几声,然后挥舞着盾牌木棍冲进了敌群。
啊喂,你个头才到对方腰部,木棍举着也不过捅人腋窝的节奏,这么上去完全是送菜啊。我不忍直视,额头上的手掌下移,遮住了双眼,化作一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