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挠起痒痒,我很享受地眯着眼睛打起呼噜声。
“小姐,您该睡觉了。”一声轻柔呼唤把猫从沉睡边缘拉了回来,迷迷糊糊地被人抱起塞回被窝,这才解除变形术了。
其实不穿睡衣睡觉,感觉还挺不错的。
之后两天没有值得记录的事情,就是放学的时候有些提心吊胆,催促着车夫快速通过花花公子大街,生怕再遇到那个少年,或者还有其他示爱者。
这落荒而逃一样的举动还真是一点都不优雅。
因为晚上的约定,我随便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早早‘睡下’,家里有人照应终归方便些,我小声地向利亚娜交代过些事情,这才准备动身。
“对了,皮卡丘呢?”临行前我想起某些事。
“小姐,它晚饭后就不见了。”
真是的,这些天吃过晚饭就都不知道去哪祸害周遭小动物了,周围的鸟鸣益发稀少。
“好吧。还有件事,”我回头说道,“这次我回来会晚些,你不用一直等着,先去睡会。”
“是的,小姐。”她迟疑了一下,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应道。
跑到山下的房间,夏库拉一身干练装扮,边上还有一个大背包,显然已经准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