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可能因为有个人肉软垫和魔铠的关系,他承担的伤害同样不高。
也或许这位暴躁大叔的前庭平衡系统比一边的笨家伙发达多了,尽管摇摇晃晃,但依旧没有再摔过去。
“愚蠢!”这个祭司身上的魔铠消散了,他愤怒地叫喊起来,随后又摸出一件东西,看起来像是某种宗教仪式用的法器。
这是什么?尽管还处在超载施法后身子被掏空的晕眩感之中,我依旧被吓了一跳。
不知从哪来的一把匕首了飞了过去,但没有命中,祭司熟视无睹地开始操控手中的法器。
糟透了,还在跟晕眩作斗争的我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完成他的动作。
又一堆碎片组成的‘垃圾’飞了过去,由于距离有些远,准头并不怎么样,但胜在量多,这劈头盖脸地几乎避无可避。
祭司以不相称的灵巧身手滚翻在地,躲到身边的‘肉山’后才堪堪避过这波攻击。
“愚蠢的亵渎者们!”他徒劳地怒骂道“你们必将为今日所做之事而后悔!”
这些人爱记仇的毛病我是见识过的,所以把这事扼杀在摇篮里才是正确操作。乘着他的仪式被中断,我注意到夏库拉加速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