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。
“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总算好受了一些之后,我问身边的女仆。
“晚上八点左右吧,二小姐。”
稍后喝了一些流质食物,口感什么的讲究不上,但有东西垫下肚子,总让人舒服一些。
母亲知晓我情况好转一些,又过来看了我一趟,眼神里的怜爱让我一阵心颤,莫名地生出些愧疚感。
不该太过冒险啊,此身出点什么事情,最难过的就是母亲了。
不过好端端地怎么就突然生病了?脑子稍微清醒一些后,忍不住又浮想联翩。
是遗迹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比如说史前病毒什么的。
是病从口入,吃喝了一些不卫生的东西?比如说那瓶魔法药剂。
或者是,魔法阵使用多了,身体被掏空的次数多了,免疫系统出现问题了?
亦或是,晚上洗头,头发没完全干就睡下的缘故?所以说长头发真麻烦。
想了半天,怎么感觉每一个都有些嫌疑,这人要是开始疑神疑鬼,就更容易发散起来。
至于那些女祭司总是神神叨叨的,谁知道她是怎么跟母亲解释的。
“皮卡丘,你不能进去。”外面传来利亚娜的声音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