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我就又上学了,倒不是‘学习使我快乐’这种讨打的原因,只是单纯觉得待在家里有些无聊。
没想到回到校园收到了很多问候,不光是同学的,甚至还有老师的,这时我才切实感受到自己果然是处于第一梯队的。
即使我在社交中有些游离态。
据说,在狒狒的群体中,女儿往往会继承母亲的社会地位,基本上很少有变化。
但我又不是狒狒。蹙着眉头纠结了一会,便把这只可笑的仓鼠甩了出去。
生活回到正轨上,心情放松了下来,就是这一路走得有些辛苦,不停地回礼耽搁了很多时间,也让人面部肌肉酸胀不已。
密涅瓦总会说些很奇怪的话,她带着典型的微笑,说了一句“以后要注意安全”。
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,同龄的女孩照例只是笑笑。
幸好她总是这么奇怪。
下午的时候,玛缇娜和安东尼娅一起把我拉走了,但不是为了‘折磨’我,而是嘘寒问暖个不停。
“瞧瞧这张巴掌小脸,小美人都变成病恹恹的小美人了。”安东尼娅没大没小地捏我的脸。“就像件易碎的华贵瓷器。”
这话说的人家好像风一吹就倒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