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死的,七分死的和几只缺胳膊短腿的,还有一只大概伤势很轻,快速地蟑螂堆里爬出来,又从我眼前爬过。
动声色地一棍敲过去,打个正着,可惜力道没把握好,它滚露出肚皮,几只脚胡乱蹬了几下,旋即不动,死了。
不爽,莫名的不爽,又看着另一边挣扎耸动的蟑螂堆,我蹙起眉头。
“真没意思。”这时听见夏库拉在嘀咕什么。
“什么?”我扭头去看她。
“没,没什么。”假小子心虚地转开脸,还吹了个口哨。
“干嘛抓这么多?”没空理她,只是问道。
“我说过这些到处都是。”她不在意地耸耸肩。
简直是把蟑螂一家一窝端了,这是妥妥的灭门惨案。我抬眉翻了个白眼,转回视线,用两只小棍子从中夹出一只半死的,放在治疗法阵的适当位置上。
蹲的太久,刚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晕眩,然后按照记忆中的流程开始操作,生活需要仪式感,何况还是正儿八经的施法仪式。
又唱又跳的简直像是学校舞台上的表演,熟悉的感觉很快涌了上来。
一回生二回熟,何况这都不知第几次了,随着吟唱的完成,像是为了庆祝我的成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