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看表面完全看不出来,奇怪的地方在于母亲的手。
“妈妈。”装作害怕的模样抓住她的手,母亲看了一眼过来,随后便把手抓在掌中。
安慰道,“只是些假扮的。”
既然是假扮的,为何手掌上的力道有细微地变化尤其是艾勒提西墨出场的时候。
松开手后,自己手上甚至有些黏糊糊的。
“妈妈”我抬头望去,那是一张看起来很平静的侧脸。
“怎么,还在害怕吗”她再次看过来,关切的问道。
犹豫了那么一霎那,我放弃某个问题,改口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“奇怪的孩子。”
这次我有机会跟去见识所谓的献祭过程,远远地看见那头一路风光无限的壮美公牛最终在几位助祭的协助下,被祭司熟练地放倒,后面就看不大清还有什么仪式步骤了。
这次是由苏西迩丽雅弄到所需的神圣材料,之后便又是作为新年伊始的家庭祭祀环节,类似当初盖娅家那样,母亲主持,身为长女的姐姐一旁协助,而我只能再次乖巧地伺立着当起背景板。
这时的仪态要求还特别高,甚至比礼仪课还严格,在帝国人看来,这种场合失礼即是对神明不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