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。
同样穿着睡衣的母亲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,侧脸对着外面的夜空,也不知道在看什么,抑或只是在发呆,披散下来的长发让她带着与往常不同的魅力,按照常见的描述套路,该说是某种格外的诱惑。35
母亲转过脸,平淡的表情起了细微的变化,眼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,这样我的心情随之悠扬起来。
“来。”
她站了起来。我走过去,牵过伸来的手。
半夜从熟睡中醒来,感觉很是难受,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正被母亲抱着,那是满怀的柔软。
比安洁莉娅强多了,此刻心里莫名其妙地浮出个念头。
所谓妈妈的怀抱,总是给人一种说不清的平静和幸福,但抱得太紧依旧会让人很不舒服。
其实母亲的睡相也不是总是那么的优雅,让我想起以前跟苏西迩丽雅一起睡的几次,记得有次笨蛋姐姐甚至把脚蹬在我脸上。
或许家里只有我的睡相没这么糟。
胡说,更可能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,或许你该问问苏西迩丽雅对你睡相的看法。理智不失时机地提醒道。
试图挣脱出来,结果适得其反,母亲反而抱得更紧了,嘴里还呢喃了几声,细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