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突刺中变成了厌烦,她觉得自己都要变成一个傀儡了。
日落西山,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学习与训练。一回到宿舍,几个女学员就面对墙上挂着的世界地图,交谈起对未来的“憧憬”:“菜菜子,你也许到欧洲吧?我肯定是去中国的,听说那里好穷,我都不知道如果去了要怎么生存。”
这些学员们大抵是根据自己是学何种语言来“憧憬”的。对于每一期学员,都被要求在英、俄、中、马来语言中至少掌握两门。
“不,我去加拿大。”菜菜子欢喜的说道:“我在狭窄的岛国已经住腻了,想去那块广袤的北美草原上放鹰跑马……,上级已经同意了我的申请,半年后毕业,我就会出发,前往那里”
“浅雪,你一定去中国了,能给我们说说中国的情况吗?听说你在那边生活了十几年”之前问菜菜子的那个女孩,个子矮矮的,脸圆圆的,有很多雀斑,靠近吉川浅雪好奇的问道。
二十个人同居一室,虽然只处了十几天,但来了这里后,已经断绝与社会、亲人间的一切来往,此后将要伪造身份、姓名,只身潜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去开展工作,或许将在身边没有一个人的情况下孤独地死去,所以随着学习、训练的深入,一种共同的使命感与命运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