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他,因为我知道,尽管他这些年伪装得很好,但迟早会威胁你的地位!”
“什么事情?这么严重?”看到母亲表情如此凝重,任开澄也不由得认真起来。
秋水寒抬起头,凝视着自己的儿子,厉声说道:“在你八岁的时候,那个贱人生的孩子才五岁。你父亲为了考考你俩,特地拿出一些丝团让你们解开。就在你满头大汗动手拆解的时候,那个贱人生的孩子却抽出一把刀,一刀将丝团砍成数段,说‘乱者须斩!’这不仅让你父亲刮目相看,也让我心生寒意。虽然自此之后,那个贱人生的孩子越来越沉默,但是我知道,他总有一天要爆发,所以我一定要提前动手,哪怕你父亲怪罪于我,哪怕我身后洪水滔天!”
任开澄呆了呆,忽然发现可能低估了二弟,也看不透眼前的母亲:“母亲大人所言极是,但是父亲大人知道后,肯定会责罚我们。”
秋水寒摆了摆手,示意不用担心,继续低头喝茶。任开澄见状也不好再开口,只能无奈退下。看着儿子匆匆离去的背影,秋水寒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时至夤夜,任天行仍然坐在静谧的书房内,平时他喜欢享受这里由内而外的宁静,然而现在,他有些头疼。
一位四十出头的女人在一旁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