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自奇怪,忙竖起耳朵,只听电话那头传来胖老板浑厚的声音:“沈爷,真没想到。。。。。。还能听到你的声音。”
我听后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这啥逻辑?我二舅不活得好好的吗?这怎么就跟生离死别似的??一旁的老孙也不耐烦了,问我他们搞什么飞机?我让他仔细听,二舅又说“杨子,你别忙,这事儿。。。。。。这样吧,就今晚,我们找个夜宵摊子,好好叙叙旧!”
我听见老孙在我耳边嘀咕,什么关系那么好,咋不也约来喝一杯,我踩了他一脚让他闭嘴,继续听。可是,电话那头胖老板的声音不知怎么小了下去,我听着十分吃力,后来干脆啥也听不见了,只看见二舅在那儿,一会儿咂嘴、一会儿皱眉,自也不明白来由,我俩只好当他是在做面部按摩,不再理会他了,又开始互相调侃。
过了大概半小时,老孙杯里的白酒已经干了,我不禁暗自佩服,与他拉起了闲话,聊了一会儿又吵吵着要他陪我打王者,他好像早盼我这么说了,忙拿出手机和我对阵起来。
酒席渐散,宾客陆续离席,二舅把客人一一送出门,等人都走光了,二舅拍了拍我的肩膀,让我向家人问好,又让老孙向他爸问好,这才挥挥手,打了辆车走了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