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怎么说也是南昌长大的,年轻时能去的地方,也定离他老家不远。不过,南京到南昌大概少说也有七八个小时,现在已经快下午一点了。
想着想着,我对老孙点点头,喝了口水清醒清醒,又转向苦瓜脸,见他还眯那儿,不知是装的还是真没醒。
果不其然,又过了一会儿,车子拐到了县道边上的一块空地上,熄了火,龙叔先跳下车,招呼我们下去,我跟老孙也跟着翻下车子,二舅带头朝路边的一条小路走去。没过一会儿,前面出现了一个古朴的农家饭店,店主一见我们来了,忙出门笑脸相迎,想必是胖老板事先定好了,我和老孙,一进去就找了沙发瘫那儿了,二舅和龙叔也找了张餐桌坐下,苦瓜脸不知什么时候竟跟了过来,坐在我们对面,还是跟个哑巴似的。
下午吃完了饭,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就结了账,天快黑的时候,便上山去了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