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是哑巴吃黄连——有苦说不出。只好作罢,心说要不是看你刚救了我一命,以我的性子早把你作了。
空旷的甬道里,只有冷烟火的光闪烁不定,最多也只能照在前面两米的地面,在这种地方显得格外阴森。四周的墙壁上不断垂下触手一般的藤蔓植物,看了心里发毛,开始奇怪那小子是怎么制服这些东西的,难道……就靠他那只深藏不露的左手?
走了又有一会儿,突然耳边又响起了细微的“啐啐”声,我顿时吓得浑身抖了一下,以为又是那些植物,连步子都迈不动了,但等我顶着极大的心理压力望向墙壁时,却只看见黏在墙上快脱落的尸体,和几条已经已经完全枯死的藤蔓,没有一点儿复苏的迹象。
我心里就是一紧,又仔细听了一会儿,那声音好像和之前有些区别,更像某些动物在墙上磨爪子,而且声源处似乎在墙壁后面。
我不禁有些奇怪,听声音也不像是从左边对面传来的,而且毫无规律。想到此处,我顿时浑身警惕起来,抽出匕首,想过去看看,却被身后的苦瓜脸拉住了,一愣的工夫,他就抢在我前面摸到了墙壁,我看他将耳朵贴近墙根听了一会儿,搞得我心里发毛,不耐烦地问他干嘛,他只摇了摇头,又面无波澜地将眼睛望向墙壁,很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