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待了一会儿,突然觉得眼前这位曾一起放纵的兄弟有些琢磨不透,毕竟有些情感,只是在经历过生死之后才会真正流露出来。只是若身处这幽暗的墓穴中,只怕再美好的东西也会被永远掩埋吧!
念及此处,我也想不出怎么安慰他,只说,你要累了就睡会儿,我替你值夜,但是他摇头说不用,我只好又拍了拍他,自己回去睡了。
次日,我再醒来时,老孙和龙叔都已经在分干粮了,我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自己在哪儿,直到老孙硬把半杯白酒给我灌下去,我才清醒了大半。再看他已然没有了夜里的惆怅,还是那个洒脱的少年,仿佛昨晚的一切也都只是我的意想。
吃罢早饭,龙叔就催我们起来赶路,我们只好草草收拾了一下,临走的时候,老孙突然问龙叔:“唉。。。。。。龙叔。。。。。。昨天那些虫子怎么。。。。。到这儿就不追了?”
龙叔想了想,道:“尸蝇是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,它们一般只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活动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个盗洞应该是新挖的,所以它们不熟悉也就不会冒然进来。”他犹豫了一下,又说,“不过。。。。。。也可能它们是在忌讳这里。“
“忌讳?”老孙皱了皱眉头把这个词又重复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