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我们燃起了一堆火,把各种罐头倒在一起和压缩饼干一起放在火上煮,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吃法,味道还不错。吃完,二舅让我们早点休息,前半夜安排苦瓜脸放哨,除了我和老孙其他人都睡在外面,估计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把我折腾得够呛,躺下后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浑身像针扎一样难受,后来,干脆坐了起来,打算活动活动筋骨再睡,一扭头看见二舅也没睡,还坐在那儿喝闷酒。
我就向他走了过去,坐在他边上,二舅看了我一眼,什么也没说,又把目光转向火堆,红色的火光反射在他遮住眼睛的刘海上,他乌黑的发梢间埋藏了几根在黑暗中颤抖的银丝。
二舅低下头,闭上眼睛,好像完全意识不到岁月在他脸上已经刻下了痕迹,他还是他,那个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少年。
有顷,他抬起头,眼神里多了一丝迷茫,我只觉得喉咙发紧,说不出话来。
“其实,我对maxwell的了解,也不比你多。。。。。。”二舅换了个姿势,面朝着我。
二舅年轻的时候一个人在外面闯荡,,难免会遇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肯跟他一起下地,当时他们盗的大墓也不多,偶尔有几个也不成气候,因此二舅的队伍里没几个跟他长干的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