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何况这可是我亲爱的大外甥呢。”
迷迷糊糊中,云守尘听到了这样一段奇怪的话。
寨头山的一间柴房里,云守尘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角落里,两个山贼正坐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边上打着瞌睡,旁边还放了一些刑具,什么皮鞭啊、老虎凳啊、钉板啊等等。
“这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?”其实云守尘早就醒了,之所以一直装昏迷,就是为了观察情况寻找机会逃跑。
“奶奶的,我到底是怎么被打晕的,真是倒霉的时候,喝口水都塞牙。”微微的睁开一条缝,再次确认两个山贼注意不到自己后,云守尘才轻轻的用捡到的石子磨着手上的绳子。
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暴力的踢开,吓的两个山贼直接坐到了地上。而云守尘更是收好石子,继续装昏迷。
“大姐头好!”
“嗯,那个肉票还没醒?”
“没有,一直在昏迷中。”
云守尘有点诧异,山贼里还有女人?听着好像还是一个头头,真是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
“把他给我泼醒!”
“是!可是大姐头,这里没水啊。”
“笨蛋,把他扔到钉板上不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