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次,不用每次都这样,错了就改就可以了,没人会是圣人。”
“嗯!”
陈士勤见姜琴知本来都要同意了,谁知爷爷说了几句话,这事算过去了?
他沉声道:“爷爷,那些人只是贱民,他们竟敢这样侮辱您,姜汁不敢抓人,我去把……”
“住口!!”
陈士勤被喝的一震,他从来没听到过爷爷这样的声音。
爷爷的声音,冰冷且透露出丝丝震怒。
“去静思崖反省一个月。”
陈士勤心里的委屈像从深渊里冲出的野兽,瞬间将他吞噬。
他眼睛通红,原地执拗了一会,转身就走。
“老师……你没事吧?”
姜琴知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老师。
不过,他再一转脸看老者,老者脸上风轻云淡,又何曾有过愤怒。
“我没有生气,我只是要他明白,他那句话错的有多严重,希望他可以醒悟过来。”
姜琴知瞪大了眼睛,仿佛有些不适应。
老者却笑了一下。
“自从五十岁之后,我心中就再也没有起过波澜了,每次生气或者欣喜,都是因为需要这样,生气表示震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