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三十,朝,灵州细雪纷纷、绵绵飘落烟郡。
“徐信凉!太阳都落到屁股上了,还不起来!”
经过二姐徐子雅的破门而入,兼且大声训斥,睡梦中的徐信凉登时惊醒。
他坐起身来,揉揉眼睛,望去窗外,此时细雪正飘,故意推搪,慵懒的道:“外面正下着大雪,学院应会赐告。这样过去,只怕白走一趟。”
伸伸懒腰,抱着被子,睡了回去。
徐子雅一听,忍不住将手中的铁铲握得嘎啦一响,沉著声,质问道:“你是打算不去了?”
“任凭风狂雪急,也拦不住我学文练武之心。以免浪费时间,早点不吃,午饭记得留些给我,再见!”
说完,徐信凉便如跳蚤般,从床上一纵而起,成一道闪电,飞窜出门。
摇荡往南,途经青梅树园,将入其内,打算在凉亭如常补觉。
谁知几步行近,见到亭台对门之苦香长椅、那张孤寝的旧床,竟教一位紫衣短袍的花信女子所占。
女子也发现了徐信凉。
她将圆髻解了,乌黑柔软的秀发徐徐顺落,羊脂白玉般的脸庞登掩大半。
随之,抬起修长而雪白的二郎腿,轻轻的予徐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