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又瞪大眼睛,问道:“难不成,你想去救宁家一族?”
徐信凉颇觉奇怪:“我不曾向他提及,何以得知?”
点了点头,答道:“这件事,你不必跟二姐明说。”
余阙犹是费解,愁眉道:“发烧还是发侠客梦?虽说你的剑法厉害,但只限在韬略书院,出来大地,便不算什么。”
徐信凉谂彼决无好心,故从袖内摸出三两碎银,寘在台上,指著道:“你的酬劳。记住,必定不可以向她说真。”
余阙知劝无用,勉为其难取了。
不一阵,跑堂奉肴上来。
徐信凉腹中实在,加之台有鱼腥味道,未尝些许。
余阙倒无甚虑,凡物则举箸夹,凡夹则张其口,鹘仑吞枣。
徐信凉见状,只是微微一笑,不做打扰,留心二楼中间的厢房。
又去一阵,房门忽而双开。
六名跑堂连忙过去,恭迎行刑官、徐侍卫。
至领两官越槛,上了马车打道,六人才肯入门。
徐信凉闻及“三曜御前侍卫”的名堂,料此徐侍卫道行不浅,但今之计,惟有擒了行刑官,方能救人,是故偏上虎山。
即便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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