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不假思索,将其青服皮帽剥除,披盖上身,即感暖热。
又领锣鼓,至了正门,微微低头,压著声道:“六位大哥,这时天寒地冻,小弟巡逻久了,口干舌燥,想入去饮口热茶,暖暖身。”
护卫常替,门卫难辨,因而无妨,推门予进,当中一人说:“快些,莫教你的班头发觉,不然工钱又须大扣特扣了。”
徐信凉见了放行,多谢一句,辄入了门,走进院落,仍将直行。
到了尽头,竟现三个路口,登难择何。
不决之际,恰瞥巡逻班头出来夜尿。
班头见了徐信凉,快从东路的长廊飞奔过来,手也指着,轻喝道:“好小子,竟敢偷懒!”
徐信凉料此多事者,匪一般人,应属班头,惮教认出,头不敢抬,低声道:“天寒地冻,口干舌燥,我仅尝口热茶,即便出外巡逻,还望班头见谅。”
班头伸出手掌,昂起头,望着檐道:“犯错就是犯错,必要惩罚!”
徐信凉明白班头的意思,暗暗欣喜,取出八十文钱,奉了过去,言道:“小弟初来乍到,忘了长廊如何行走,望班头再陈一遍。”
班头心中得意,不形于色,收起钱,咳了一声,回道:“西廊,宾